漆黑的夜空下一一
鹅毛般的大雪从天空纷纷落下。
静冈县一个不大的村子中,毛利小五郎、安纳金、小兰一行人坐在村子中央处的一排长椅上再他们的面前,则是一群穿着蓑衣拿着火把的人围绕着一个东西转来转去。
战国时代,有位武将冲滑秀友。
曾对他的主公大原玄武进言劝他废除茶毒百姓的苛政,但却反而因此,招惹到玄武勃然大怒。
将冲滑全家上下都给杀死了。
秀友在绝望之余穿上了出征时所穿的盔甲,在杀害了玄武之后就将刀刺进喉咙,自尽身亡。
至今,秀友将军的魂魄仍在天地间游荡。凡是看到他魂魄的人据说最后都会落到死于非命的下场。
这场冲滑秀友安魂祭,就是为了供养26秀友将军的冤魂所举办的。
这支祭舞所用的蓑衣,则是象征了秀友将军当年挥刀砍像玄武时,身上所穿的那件盔甲二
而今天,正是秀友将军500年的忌日。
“真是的,我们明明是来这里泡温泉的啊!怎么弄到现在却反而在这个村子里边看起了祭典?”
毛利小五郎使劲的搓了搓手,看着眼前的一幕。
小兰倒是看得津津有味的。
似乎这么寒冷的天气下再加上雪舞纷飞的天气对她根本造不成任何影响似得。
现在她的外边就套了一件白色的套裙,裙摆才刚没膝盖处而已,一截白嫩的小腿就这么暴漏在寒冷的天气下。
可是,似乎是经常锻炼的关系,毅或者是其他的,总之,小兰现在看起来就仿佛完全没有感受到寒冷一般。
不像是身边不远处坐着的毛利小五郎外边虽然套着一件白色的风衣,脖子上也围着围脖。
光是一看,就可以轻易的知道比小兰穿的要厚实的多了。
不过,此时的他也不禁缩着脖子瑟瑟发抖,无聊的听着前方祭祀的讲话。
而安纳金的身体素质自然也不差,不过他穿的倒是挺多的,除了最里边的一层毛衣外,外边还穿着一件大大的羽绒服。
偌大的广场这会除了安纳金一行人之外,也就只有渺渺无几的几个人在这里看祭典,显得有些冷清。
当然,这也跟突然下起来的雪,有很大的关系。
一个年轻男子过来说道:“那个,真不好意思,我听各位说没找到旅馆,如果各位不介意的话,就请跟我走吧。”
“我们真的可以一起过去吗”,小兰显得有些不好意思,不过,这种倩况下有地方住,总比睡在车子里边要好安纳金的车子虽然睡觉不成问题,但是他们一行人.睡起来的话肯定有很多的不便。
“您不用客气,我叫大门良朗。”大门良朗笑道。
因为现在雪下的有点大的关系,现在离开村子回家的话有些麻烦,在看到安纳金他们一行人是开车来的并且没有住的地方后,才会主动的邀请他们。
对此,安纳金自然不难看出来。
所以,也没有拒绝他的邀请。
大门家距离这个村子说远其实并不远,如果是再平时的话也就半个小时不到的路程而已。
但是如今下着大雪,连带着路都不好走了,即便是开着车子,也花了大约20分钟左右的时间,才来到了一栋看起来非常大的房子外。
来的路上,这位大门良朗显然也是一个健谈的男子。
经过了解,他的爸爸大门源一郎是大门工业的社长,在东京那一带,还是很有名的。
再外界,经常有传言说大门源一郎是个为钱不择手段的人。
但是安纳金倒是不怎么意外,这样的人其实很常见。
这时,门开了,一个仆佣打扮的年轻女子出来了,看见大门良朗高兴的说道:“啊,良朗先生,您回来了。”
“这位是在这里帮忙的北条初穗小姐。”大门良朗介绍道,接着说道,“各位,请进吧。”
毛利说道:“那就打扰了。”
一行人便跟在大门良朗的身后,进入到了房子的大厅当中。
这里,除了北条初穗乖乖的站在一旁之外,还有一男一女两个人,他们看见大门良朗脸色立刻变得不好了。
大门良朗说道:“晚上好,大哥,大嫂,我回来了,你们的气色不错嘛。”
大门一树皱起了眉头,“良朗,你这时候回来干什么?”
面对大门良朗的主动招呼,大门一树语气显得非常的平淡。
甚至,眼中也是非常的平淡,看向大门良朗的眼神中就如同看做一个陌生人一般。
大门良朗叹道:“我们兄弟俩也有五年没有见了,不用那么冷淡吧。”
北条初穗笑道:“少爷,夫人,我想这样好不好,有什么话进屋了再说吧。”
大门加代子喝道:“初穗,这里轮不到你说话。”
“是。”北条初穗低头应道。
大门加代子问道:“良朗,你后面这几位是谁啊?”
大门良朗说道:“哦,他们是我在玄武资料馆认识的,我是刚好听他们说没有住的地方,所以……”
大门一树打断道:“也就是说,是来历不明的人了。”大门一树语气似是嘲讽。
这下,大门良朗的脸色也不禁微微一变。
怎么说,他也是大门源一郎的儿子,也是这个家的一份子,虽然跟这个大哥有一段时间没有见了。
但是他说这种话,也实在是太不给他面子了。
安纳金的眼中也有些冷意,这种大家族里边的人,他真的是不知道该怎么说。
毛利连忙说道:“噢,您请放心,在下是毛利小五郎,不是什么来历不明的人。”
“什么!”大门一树、大门加代子、北条初穗三人吃了一惊。
一个老者有些激动的走出来了,“一树,刚才我听到有人说毛利,”接着看到毛利高兴的说道,“啊,名侦探毛利小五郎。”
“是。”
毛利应道。
毛利小五郎也有些发愣,真的没有想到在这种偏僻的地方也会有人认识他。
其实这并不奇怪,这里虽然偏僻了一点不假,但是大门源一郎身为大门工业的社长,是上流社会的人物。
见到毛利小五郎很干脆的就承认了自己的身份,大门良朗也有些惊奇,没想到自己只是再祭典上随便认识的几个朋友中就有一个大名鼎鼎的侦探.
而北条初穗、大门一树、大门加代子三人的脸色就有些不对劲了。
安纳金倒是感觉到了四周的气氛有些不同了,但是具体的,也不清楚。
“真是太好了,想不到您会光临寒舍,”大门源一郎开心的笑道,“不瞒您说,我一直都很仰慕您,您今天既然来了,那无论如何都要留下来住一晚。”
“好,那在下就却之不恭了。”毛利高兴的笑道,看来是我的粉丝,太好了。
大门良朗上前说道:“父亲,我回来了。”
“我看到了,正好我有话跟你说,晚上来找我。”
大门源一郎说道,接着对毛利笑道,“毛利先生,不要站在门口了,快请进来吧。”
接着吩咐北条初穗去准备客房。……
大门源一郎吩咐北条初穗去准备房间后,把毛利、兰、安纳金带到一间和室,大门一树、大门加代子、大门良朗也跟了过来。
大门源一郎拿出一套茶具泡了一壶茶款待三人,茶还未喝完,一个老年女子匆匆的过来了,“老头子,我刚才听初穗说……”
大门良朗喊道:“妈妈。”
“良朗,你终于回来了。”大门夫人抓住大门良朗的手臂激动的说道。
“对不起,妈妈。”大门良朗有些愧疚的说道。
“回来就好了,回来就好。”大门夫人忍不住流下了眼泪。
“好了,”大门源一郎有些不高兴,“没看到这里有客人吗?”
“没关系,没关系。”毛利笑道。
大门源一郎说道:“良朗以后不会走了,你们有什么话留在以后慢慢说。”
“什么!”大门良朗、大门一树和大门加代子三人吃了一惊,脸色变得很难看。
大门夫人高兴的问道:“这是真的吗,良朗?”
“这……”大门良朗很为难。
大门源一郎怒道:“怎么?你还想一走就是五年吗?要不是过年时有写信回来,死亡证明都能开出来了。父母在,不远游,这句话你懂不懂?”
“我……”大门良朗一时说不出话来了。
“好了,不要再说了,良朗当初就是给你骂走的。”大门夫人对大门源一郎说道,接着对三人行礼道,“真不好意思,让各位客人见笑了。”
三人连忙回礼,毛利说道:“真是不敢当。”
大门源一郎没好气的说道:“好了,没事就回你的佛堂歇着。”
“知道了。”大门夫人说道,然后向三人告辞离开了。
大门夫人刚走,北条初穗过来通知,晚餐可以开始了,于是众人移到餐厅。
分坐之后,毛利对大门源一郎笑道:“说起来,您这座房子还真是壮观呢,能住这么好的地方还真是太好了。”
大门源一郎有些得意,“哪里,这是老房子了,都快成文物了。”
毛利笑道:“真的吗?那真是够旧的了。”
这时,北条初穗把晚餐送了过来,晚餐的主菜是火锅,同时告诉大门源一郎,大门夫人不过来吃饭了,并说让大门源一郎不要喝太多酒。
“知道了,真啰嗦。”大门源一郎没好气的说道。
大门一树对毛利说道:“妈妈的身体不是很好,怕吵,所以……”
毛利笑道:“没关系的。”
大门源一郎说道:“一树,你有时间关心我们,不如多花点心思在你的工作上吧。”
大门一树苦笑道:“爸爸,这是两回事。”
大门加代子说道:“话说回来,爸爸,关于下一届……”
“这件事以后再说。”大门源一郎说道,接着对大门良朗问道,“良朗,你现在都在做些什么?还在玩音乐?”
大门良朗坚定的说道:“是,我在餐厅里面当助唱。”
“怎么做那种没有出息的工作?”大门源一郎说道,“任性了那么久,你也是时候回来帮忙了。”
大门一树急忙说道:“爸爸……”
大门源一郎打断道:“不用说了,这件事情我自有考量。”
这时,北条初穗把菜摆满了桌子,并为各人倒好了酒和饮料。
大门源一郎说道:“好了,我们开动吧,毛利先生,各位,请。”说着举起了酒杯。
“请。”三人举起各自的杯子。……
一顿饭,大门源一郎和毛利两人吃得是宾主尽欢,毛利喝醉了,大门一树、大门加代子、大门良朗三人食不知味,依旧是不紧不慢的吃着自己碗中北条初穗做的锅巴。
还真别说,味道还是挺不错的。
晚餐结束之后,大门源一郎让北条初穗招呼安纳金他们,自己把大门良朗喊走了,大门一树和大门加代子脸色很不好的跟了上去。
北条初穗为毛利端来醒酒汤,不过毛利嫌味道不好不肯喝,兰就让安纳金帮忙按住毛利,给毛利灌了下去。
“真是谢谢了。”兰把空碗还给北条初穗。
“不客气。”北条初穗问道,“我这就为各位拿些饮料来,各位想吃什么点心?蛋糕?饼干?”
兰笑道:“您做的米饭真是太好吃了。”接着问道,“是吧,安纳金?”
安纳金说道:“嗯,焦锅巴也很好吃。”
北条初穗有些意外,“你们不会是第一次吃灶火烧的米饭吧?”
兰笑道:“原来这是灶火烧的啊。”
北条初穗说道:“是啊,很麻烦的,不如城里人用的瓦斯方便。”
兰说道:“那真是辛苦您了。”
“还好啦。”北条初穗说道,然后去端来了饮料,同时通知众人,浴室已经准备好了,
于是,三人分别去洗澡。……
三人洗完澡回到餐厅,发现大门良朗在里面沉思,他看起来脸色不好。
毛利问道:“良朗先生,有什么事情吗?”
大门良朗回过神来,“啊,毛利先生。”接着苦笑道,“和父亲吵了一架,他想让我到大门工业做一个主管,不过我想走我自己的路。”
“这还真不好办呢。”毛利说道。
“谁说不是呢。”大门良朗叹道。
这时,北条初穗过来了,“良朗先生,男士浴室可以用了。”
大门良朗对毛利说道:“那我失陪了。”说完离开了。
北条初穗分别为三人倒上饮料,正准备走的时候,大门源一郎来了,“毛利先生,您好点了吗?”
毛利笑道:“洗了澡好多了,刚才真是失礼了。”
“哪里。”大门源一郎笑道,“对了,毛利先生,我有件东西想让您看看,请跟我来。”接着对北条初穗说道,“初穗,去拿个灯笼。”
“是,老爷。”北条初穗应声走了。
“灯笼?”毛利有些疑惑。
大门源一郎有些得意的笑道:“因为它有些特殊,我把它安置在后院了。”……
后院。
北条初穗提着灯笼在前引路,众人离开主宅踩着厚厚的积雪来到后院一个单独的房间。
大门源一郎得意的笑着推开门,“请进,毛利先生。”说着示意北条初穗。
北条初穗进去用打火机点亮了蜡烛,让众人看见了房间的全貌,一间武士的房间,正中间还有一具赤色大铠。
大门源一郎得意的笑道:“毛利先生,这里面所有的东西都是战国时代和安土桃山时代的古董。”
接着说道,“只是有点可惜,不全是战国时代的。”
“呃,”毛利笑道,“您这个心愿,以后肯定会达成的。”
“借您的吉言。”大门源一郎笑道,“我跟您说啊,关于这具大铠呢,还有一个故事。”
毛利问道:“哦,是什么呢?”
大门源一郎说道:“战国时代近江大原氏当时的家主对治下的百姓苛刻,他麾下的武将向他进言劝他废除荼毒百姓的苛政,结果惹怒了这位大原家主。”
“大原家主下令杀了武将,武将杀出重围逃回家带着全家想逃走,可是被大原家主带兵追上了,结果武将全家都被杀了。”
“武将在绝望之余扔出手上的刀,一刀刺死了正在得意的大原家主,两人共赴黄泉。”
毛利笑道:“啊,光是听的就让人觉得惊心动魄。”接着打了个大哈欠。
“啊,真对不起,看我都忘记了,您已经累了一天了,又喝了酒。”大门源一郎说道,“那我们今天就聊到这里吧,有机会我们再继续。”
毛利歉意的说道:“实在不好意思。”
大门源一郎说道:“初穗,先送毛利先生他们会去,半个小时后再来接我。”
“是,老爷。”北条初穗应道。
主宅。
北条初穗把毛利三人送过来后把灯笼放在了后门口,“毛利先生,你们的房间在这边,请跟我来。”……
见到毛利小五郎一行人回来,大门良朗很直接的就想要邀请毛利小五郎一起到他的房间中去喝一点本地的酒。
这无疑让毛利小五郎大喜,本来他心中还有点忐忑为什么大门良朗这么久了怎么不提之前说过的话了。
现在听到他的邀谓,毛利小五郎哪还有拒绝的理由。
安纳金倒是摆了摆手拒绝了大门良朗的一番好意,转身带着小兰回房间去了。
那里,早就被北条初穗给铺好了床铺
小兰叮嘱了一下毛利小五郎后也跟着叶天铭离开了。
现在的时间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估计,今晚的雪应该是不会停了。
房间中,原本熟睡的叶天铭悄悄的张开了双眼。
光是从小兰那呼吸不均匀叶天铭就知道,这妮子根本就没有睡着。
下一刻,对于钻进自己被窝的叶天铭,还没有睡的小兰自然是可以感觉得到。
小兰缓缓睁开了一双大眼睛,脸上,满是羞意。
被窝中的一双玉手紧紧的阴挡着叶天铭的步伐,因为她身上穿的是一件粉红色的睡衣,比较宽松的那种。
所以她的反抗对叶天铭来说,根本就是微乎其微罢了。
身体虽然已经开始渐渐的发热,但是仅存的一丝理智还是让小兰谨守着身体最后的一道防线。
同时,心中的防线也一步一步的被攻陷。
最后,实在是没办法的小兰只好埋在被子当中来掩饰自己,这场大战一直持续了大半个小时,在小兰实在不堪后叶天铭这才放过了她。
当小兰从被窝中探出小脑袋的时候,脸上满是汗水。
没办法,虽然时间很晚了,但是不洗个澡的话今晚她绝对是不要想睡觉了。
玄关外的雪地上,一阵不是很响的脚步声不断的从外边传来,听其声音貌似不像是正常人的脚步声。
有点类似于盔甲的脚步声。
虽然外边的声音很低,但是距离这个玄关并不算是太远,那沉重带着异样的声响,叶天铭相信自己绝对不会听错
很快,玄关的大门被缓缓的拉开。
随后,一道厚重的身影缓缓的从门外走进。
黑红相间的盔甲,挂着一把长刀。
当然,这肯定不会是冲滑秀友将军的灵魂神马的操控着这具盔甲,因为,在盔甲中那人的那一双大大的眼睛在这并不算是完全黑暗的房间中非常的明亮。
本来,这道长长走廊中是非常灰暗的。
但是外边却是有着微弱的月光,当对方将玄关处的门给打开后,叶天铭自然是看的清清楚楚。
穿着冲滑秀友盔甲准备进门的那人在看到在走廊上的叶天铭后也愣在了那里。
一时间,场面无比的寂静.
站在门外穿着秀友将军盔甲的人一双裸露在外明晃晃的双眼闪过一丝紧张和害怕的神色。
随即,就想条件反射的将腰间的长刀拔出。
似乎是看出了她的动作,叶天铭一只手赶紧放在嘴边,做出一个嗦声的手势,叶天铭便缓缓的朝着对方走去.
看着朝着自己走来的叶天铭,虽然心中非常的疑惑叶天铭刚刚的动作,但是穿着销甲的这人双眼微微一闭。
随着手中的长刀出鞘,还未等她有什么动作,让她惊讶的是眼前的叶天铭身影直接消失了。
就在她愣神的那一瞬间,等她反应过来后,不知何时,叶天铭已经来到了她的面前并且一只手轻轻的搭在她左手的长刀上。
“不要紧张,北条小姐看你现在这幅模样,应该是杀掉了这个家的什么人吧?”
嘴角带着一丝的轻笑,叶天铭直接戳穿了她的身份。
这个家中,能够有如此眼神的,也就北条初穗一人而已。
至于为什么叶天铭会肯定北条初穗已经杀掉了人而不是还没有动手,则是更简单了,谁让这把长刀的尖端处有着非常明显的血迹呢。
试着想要将长刀从叶天铭的手上给挣脱开来,但是北条初穗无奈发现,她的力气在叶天铭的手中根本就不够看的。
而且,在叶天铭一口就道出了她的身份以及她的动作后,北条初穗瞳孔猛地一阵收缩。
这么晚了,叶天铭会突然出现在这里本来就已经够让她惊讶的了,没想到,她策划许久的计划居然会这么简单的就败露。
?而且,身份也被人给知道了。看着眼前女孩眼中闪过那震惊的眼色叶天铭轻轻一笑,顺势的放开了她手中握着的长刀。
对于这家人的死活,叶天铭毫不在意,他又不是没见过死人。
而且,大门这一家,除了大门加代子是美女外,其余的人该死就死。
从北条初穗是从外边走过来的这点倒是不难猜出,她刚刚杀的人应该是大门源一郎错不了。
也就他自己一个人住在旁边不远处的厢房里边。
看的出来,北条初穗也应该是第一次杀人,不然也不会那么紧张的在看到他之后就紧张的拔刀
“为什么?”,缓缓的将长刀归鞘,穿着销甲的北条初穗终于忍不住轻声的开了口。
“不为什么,虽然不知道你的计划是什么,不过,你还是接着继续弄吧,等会我会找时间去你那里的”,叶天铭轻声的笑了笑,“真要说有什么理由的话,我不过是不想见到你因为这点事情就被抓而已。”
叶天铭会这么说,自然是有自己的想法的。
这么晚了居然会碰到杀人的北条初穗这点也是叶天铭完全没有料到的。
尽管之前叶天铭心中大概的可以肯定今晚会发生什么事情,毕竟有毛利小五郎在这里。
但是没想到凶手竟然会是她。
这样的话,说不得他得出手才行。
他可不想眼睁睁的看着这么一个娇滴滴的女孩就这么要在监狱中过下半辈子。
所以,他才会对北条初穗直接说等会去她的房间里边。
目的自然是帮她咯,现在小兰还在洗澡呢,他总不能抛下她吧。
然而,北条初穗的心中并不是这么认为的。
平白无故的被叶天铭认了出来,而且叶天铭还说毫无条件的帮助她,她又不是几岁的小孩子,那么好骗。
不过,眼下,既然被叶天铭给认了出来,不管叶天铭之后要干什么,也只能先走一步,算一步了。
毕竟,没有人喜欢被关在监狱。
如果不是今晚正好是冲滑秀友将军的忌日,同样,也是她爸爸忌日的话她才不会在今晚动手呢。
毕竟,安纳金的大名她还是知道的。
面对这么一个在东京赫赫有名的名侦探,她可不认为自己可以做到完美的犯案
现在,事情既然都做了,那么也就只能够按照之前计划好的事情继续做了。
而且,叶天铭还说准备要帮她
虽然不知道等会叶天铭要来她房间做什么,现在的当务之急还是赶紧离开吧。
她原本的计划已经差不多完成了一半,接下来,只要去走廊尽头音响室里边将早就被她下了药这会正昏睡的大门一树杀死之后在将身上这盔甲换到他的身上,这样,她的计划就算是完成了。
至于明天能否瞒得过毛利小五郎的眼睛,那就只能看天意了
随后,对着叶天铭点了点头后,北条初穗也没有说什么,就这么穿着盔甲从叶天铭的身边走过,身影渐渐的消失在黑暗中。
不久,擦干身子的小兰换上了一件新的粉色睡袍,擦拭着还未干的长发,从中走出。
经过洗个一个澡,她的身体这会虽然好了许多了,但是那也不能够跟叶天铭继续的了,轻轻的笑了笑,叶天铭一把楼过小兰那盈盈一握的腰肢,慢慢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中。
虽然走廊上黑漆漆的啥都看不清楚,但是叶天铭走的依旧非常的笔直。
回房间之后,也许是真的有点累了吧。
小兰睡的非常快,不到五分钟,就进入了梦乡。
叶天铭伸手抓过旁边的衬衫,轻手轻脚的离开了房间
对于北条初穗的事情,他可没有忘记。
现在也不过是才午夜12点半,这会估计也不会有人发现尸体,他还是先去北条初穗的房间问问她在说吧。
北条初穗的房间很好找,很快,叶天铭就来到了北条初德的房门外。
轻轻的敲了敲门。
“来了”
似乎是等待了多时的关系,几乎就是叶天铭敲门后的下一刻,早就在屋子中等候多时的北条初穗的上前来将门给打开了。
见到门外的叶天铭后,北条初穗微低着小脑袋,不敢去看叶天铭的眼睛。
就在刚刚,她才按照计划,将大门源一郎和大门一树两个人都杀害了,其中杀害大门源一郎,她可以说是为父亲报仇。
十年前二大门源一郎骗她当工厂老板的父亲签下巨额订单,之后又从中做手脚导致工厂破产,连传家宝的恺甲也被拿去抵押。
父亲对此深感自责,觉得对不起因此下岗的工人而自杀,因此,对于大门源一郎,她的心中充满恨意。
自那之后,她便从东京的学校退学并且改名换姓的想尽办法进入到了大门家做帮佣。
目的,自然是为了接近大门源一郎,然后找机会报仇。
也就是今日,在她父亲的忌日这天,她才会忍不住动手将大门源一郎杀害。
之后,为了将罪名托给别人,她还顺便的一起杀掉了大门源一郎的大儿子大门一树。
并且为其穿上了冲滑秀友将军的那间盔甲,将那间房间布置成为了密室,使人看起来就像是大门一树穿着冲滑秀友将军的这幅盔甲用那把刀将自己的父亲杀害了之后。
良心感到不安,然后在音响室当中自尽而亡了。
罪名托给大门一树,本来就是北条初穗的计划之一,这个计划明天会不会被毛利小五郎给看出她也管不了那么多.
只是,让她完全没有想到的是她的计划刚进行了一半,将大门源一郎杀害。
便遇到了叶天铭这个青年,并且还被他一口就道破了身份。
唯一让北条初德心里边有些安慰的是这个青年貌似并没有揭穿她的意思,反而还有助她的意思。
可是,叶天铭帮助她到底是为什么这点,将大门一树的杀人现场都伪装好之后回到自己房间的北条初穗心中一直非常的忐忑。
心中非常担心如果叶天铭提出写过分的要求,她要怎么办当叶天铭真的来她的房间后,北条初穗的心中一直都是乱糟折的。
不过,让她有些诧异的是进入到她的房间后,叶天铭并没有跟她提出什么条件,反而是直接询问她她原本的计划以及杀人的目的、动机之类的信息。
简单的考虑了一下,北条初德也就没有隐瞒,事到如今,即便是她想要隐瞒,叶天铭也知道她是凶手了。
至于杀叶天铭灭口,她的心中还真的没有想过这些,之前会对叶天铭动手,也不过是她在被拆穿了身份后条件反射而已。
听完北条初穗的坦白,大门源一郎和大门一树那两个家伙还算是死有余辜了,叶天铭也知道了眼前这个女孩的身世的确是蛮可怜的。
人家好好的在大学上学,本来,一切都是好好的。
因为大门源一郎的关系,变相的杀死了北条初穗的父亲,导致一个原本在上大学的女孩毅然放弃了学业,隐姓埋名的进入他的家里边。
这期间,所受到的辛苦自然不必多说。
毕竟,北条初德以前的那个老爸也算是个有钱人,她自然的也是一位小小的千金大小姐可如今却只能成为别人家的帮佣,如果没有他的话,北条初穗后半生估计也没啥指望了。
感叹了一番后,叶天铭这才注意到,北条初穗的站姿有些不对劲。
微微一扫,叶天铭就注意到了在房间一个柜子上,沾有血迹的白色布条。
“那现在那双白袜呢?”,叶天铭微微皱了皱眉。
“被我放在灶下边了,准备明天找时间将它给烧掉”,北条初穗也知道这个是可以认证她就是凶手的重要道具,所以这已经是她能够想到处理它的最好方法了。
如果半夜开灶的话很容易就会被人给怀疑,所以,白天她才能够有机会。
叶天铭了然的点了点头,旋即对着北条初穗叮嘱道,“而你,先好好的将伤口包扎一下吧。明天注意点,不要说漏嘴了就没有问题。你放心,等会我会将证据之类的东西全部销毁掉的。”
说完,叶天铭就准备离开了,他来这里的目的已经差不多办完,也是时候离开处理一下证据然后回屋睡觉了。
“等等!”直到叶天铭走到了门口,北条初穗还是忍不住出声叫道。
“你为什么要帮我?”依旧是跟之前一模一样的问题,不过,这次,叶天铭倒是真的有他的目的。
“感激之类的话就不用说了。现在,你既然已经为自己的父亲报了仇,那么以后有什么打算没有?”
北条初穗愣了一下,之前,她的一整颗心都在想着这个杀人计划为父报仇。至于之后要做什么,她还真的没有想过。
“想要感激我的话就来做我的女人!待遇绝对比这个大门家给你的好。”,叶天铭总算是霜出了自己的目的。
老实说,在之前第一眼见到北条初穗的时候叶天铭就曾想过这么漂亮的女孩子如果能做自己的女人一定很不错。
之前,那也就想想而已。
不过,当他在玄关那里见到穿着盔甲的北条初穗的那一幕后,叶天铭心中就开始打这个主意了。
女人嘛,自然是多多益善了。
“做你的女人?”,见到叶天铭提出这么简单的要求,北条初德也不禁愣了一下。
安纳金已经顺利的来到厨房,从灶里边找到了那双白袜。
其中一只上沾到了不少的血迹,安纳金随手一挥就消失不见,这下,除非是毛利小五郎跟警察他们真的有通天的本领,不然的话,也不可能找得到这个证据。
当下,安纳金运起神念定住众人,将大门龙子和大门良朗统统杀死。
北条初穗的美貌是早就闻名于全校,她的身材比许多名模还要匀称,一米六七的身高,再配上她花瓣一样的绝色娇靥,走到哪里都有一种仙子下凡般飘然若仙之美。
她的眼睛又黑又大,纯情得犹如一泓春水,妩媚而多情,她那娇俏的小瑶鼻柔美中透着灵秀,她的红唇鲜艳娇美,她的香腮线条柔滑而秀气。
她的玉颈象美丽的天鹅般挺直,瘦削浑圆的香肩含娇带怯,雪白柔软而又稍有点紧绷的衬衣下,一双俏美鼓突而微微起伏的乳峰富有弹性和女性的线条美,令人浮想翩翩。
一双雪藕般的柔软玉臂,一双如葱尖如温玉的雪白小手上十根修长柔美的纤纤素指,盈盈一握的如织纤腰,给人一种娇柔万分的美感,微翘而圆的玉臂,平滑而有弹性的小腹,一双骨肉匀称,修长削直的玉腿,线条柔美而浑圆,宛如瑶池仙姬一样婷婷玉立。
最令人性欲亢奋的还是北条初穗那如绸缎般娇滑的雪肌玉肤,象羊脂白玉般晶莹洁白柔软细滑又如丝帛,再加上寒窗苦读十几年,使北条初穗具有一种只有学生才有的清纯气质和女博士所特有的文静优雅和高贵非凡的魅力,还有一个未经风月情的冰清玉洁的处女所独有的梦幻般的春韵,和那勾魂夺魄而又深情款款的乌黑的美眸,望你一眼就令你神魂颠倒,魂销色授,恨不得立即与这位风情万种千娇百媚的绝色尤物春风一度。
安纳金迅速地躲在卧室门后,只能眼睁睁地在黑暗的角落里看着北条初穗走进来,由于一时不适应黑暗的光线,她没能看清室内的情况也没发觉门后有人,一边擦着一头如云的乌黑秀发,一边走进卧室中。
安纳金悄悄地走在北条初穗身后,来到床前,扭亮台灯,一声惊呼正欲冲口而出,一只大手从后面伸过来,紧紧地按住了她的嘴。
同时,一条强壮有力的手臂将她紧紧地从后搂住,并顺势将她掀翻在床上,拼命地挣扎,反抗,而安纳金则狠命地将少女压在床上。
从浴室出来时,北条初穗穿着一件银灰色的长长的浴袍,下摆松松地扎着,挣扎中,浴袍的带子渐渐滑落,浴袍从北条初穗的身上滑开。
只见灯光下,北条初穗那牛奶一般洁白晶莹,娇嫩玉滑的雪肤微微泛着一层朦胧的玉晕,乳罩下两只急促起伏不停的玉峰美妙地颤动。
北条初穗那美丽纯净的大眼睛惊恐地大睁着,她拼命地反抗,可是再怎么挣扎,扭动也无济于事,一个弱女子怎是安纳金的对手。
而安纳金则被灯光下北条初穗那泛着一层诱人的晶莹如玉的光晕的雪肌玉肤照得头晕目眩,触手的那一片少女肌肤,柔滑娇嫩。
由于北条初穗的挣扎,安纳金感到一双柔软饱满的玉峰不断地碰触到安纳金。
那是多么柔软、多么富有弹性、多么丰美的一双椒乳!
它们在安纳金身上的撞击令安纳金开始有点口干舌燥,心摇神驰。
在安纳金的重压之下,那皎好柔美的玉体在拼命地反抗,挣扎,渐渐变得有点力不从心。
北条初穗渐渐地越来越绝望,因为她感到自己的力气正一分一分地离开自己的身体而去,而安纳金的身体却越来越重地压在自己已有点疲软万分的胴体上,几乎压得她有点喘不过气来。
北条初穗的反抗越来越弱,最后只剩下象征性的扭动以示抗议。
安纳金俯在北条初穗耳边说道:“别怕,只要你不喊叫,我就松开我的手,我不会伤害你的,如果你听明白了,就点点头!”
北条初穗圆睁着大眼睛,又害怕又无助地点点头,安纳金终于缓缓地松开了捂住少女嘴唇的大手,精疲力尽的北条初穗喘了几大口气,也无力再大声求助了,因为她知道,这别墅是单门独院,地势又偏僻,就算喊破了喉咙,也不会有人听见——安纳金用手把床前的台灯光线扭到最亮,转头一看,身下的少女,仿佛一瞬时,一道闷雷击在安纳金心上,直到这时,安纳金才看清北条初穗那沉鱼落雁、羞花闭月般的花容月貌那是怎样一种美丽啊——那是一种超凡脱俗,无与伦比的美丽!
那是一种集文雅,高贵的气质和温柔,婉顺的柔美于一身的美丽。
那是一种不食人间烟火般的天仙一样的美丽。
安纳金简直被身下这少女那倾国倾城的绝世丽色惊呆了虽然闯荡多年,见识过的美女不在少数,可是,安纳金从来没想到更没见过世上竟会有这样的绝色尤物。
北条初穗紧张地盯着安纳金,见安纳金如痴如呆一样,少女芳心不禁又是骄傲,又是欣喜,因为她早已习惯,任何一个男人见了自己,没有不为自己的美丽所倾倒的。
可她立刻发觉自己这种骄傲在这种场合显然是不合时宜的,而且,自己美丽的胴体还近乎半裸地暴露在安纳金眼中,秀美清纯的少女北条初穗不由一阵脸红,含羞带怯的低声道:“请,请你放开我!”
一声惊醒梦中人,安纳金回过神来,再看身下这位绝色少女已是秀色娇晕,羞态可人!
一种占有欲渐渐从安纳金心底升腾,安纳金渐渐感到自己下身已开始兴奋,变硬!安纳金眼中的目光渐渐变得淫邪而又狂热!
北条初穗马上察觉了安纳金眼神的变化,那是一个危险的信号,虽然已无力反抗,但她那娇羞不禁的神情立即变成了一种坚定而又凛然不可侵犯的表情,她有力地盯着安纳金带着一种高贵。
自信而威然不屈的气质。
当安纳金偶然中看见北条初穗的眼神时,也不禁心头一震,仿佛在逐渐升温的欲焰中看见一丝纯洁的光芒,少女那高贵而逼人的气质使安纳金同时感觉到自己的低贱,下流,安纳金对自己感到恼恨和羞愧,他暗暗地自问:“我怎么能占有她,她是那样的纯洁无瑕,高贵坚贞,就象女神一样而我呢我怎么配占有这样一朵美丽绝伦的鲜花”
安纳金的眼光在北条初穗眼睛周围无目标地游离。
安纳金越来越强烈地感受到那逼人的目光,他越来越羞愧,也越来越恼恨,恼恨自己的低贱,也恼恨她的那种眼神,因为正是这种眼神不断地提醒自己的下贱,她的高贵。
“她真的是女神吗?为什么你这样高贵,而我却这样下贱?难道我真的下贱吗?你以为你真的这样高贵吗?我不信!只要你不被我的东西征服——我就承认你是高贵的女神!”
安纳金用双腿继续把北条初穗死死地压在床上,一双手渐渐伸向秀美清纯的少女雪白如玉的胴体。
北条初穗虽然用凛然的眼神表明自己的神圣不可侵犯,可当危险最终还是到来时,毕竟还是慌乱的,她拼命凝聚起一丝残剩的体力反抗着,并大声喊叫着,希望能有人听到后会来帮助她,可是当她的反抗最终越来越弱直至累得动弹不得,声音变得越来越弱又归于“安静”过后,还是没有一丝迹象表明有人听到。
绝望中,北条初穗感到一双手已经滚烫地按在了自己暴露在外的肌肤上,令她一阵激凌凌地起了一阵鸡皮疙瘩。
北条初穗已恐惧而又无奈地感到安纳金的手正伸进自己的浴袍。
那娇美如花的小脸羞得通红一片。
安纳金的手在北条初穗的浴衣中慢慢地摸着、探索着。
他细细地轻柔地抚摸着浴衣下那一片玉滑、柔软、娇嫩。
“求求你!别这样手不能这样啊!求你了!你不能这样啊!”
北条初穗由高声叫喊不得不变为软语相求,可是,安纳金象没听见一样,安纳金的手继续在北条初穗的浴衣下摸索着、爱抚着——在他持久而有经验地抚摸中,北条初穗发现不知什么时候,刚才的鸡皮子已经消失,一双火热滚烫的大手带着一种男性的体温紧紧地贴着自己嫩滑的玉肌。
那双手好热,好烫,烫得好怕人。
那是一双男性的手,而正是这双男性的手所独有的粗糙的皮肤与她自己那娇嫩无比的冰肌雪肤轻轻地贴在一起摩擦,爱抚。
那种粗糙与娇嫩的接触摩抚的感觉是那样的生动和深刻。
起初,北条初穗的一颗芳心跟随着在她浴衣下抚动的大手,不知道它会不会侵犯自己更神密更圣洁的区域。
可是随着那种鲜明生动的不知名的感觉,北条初穗无意识地用心去感受着那种火热滚烫的接触。
那种说不清楚是害怕还是舒服的每一丝感觉,令少女的一颗芳心都全部凝聚在那双手的动作中。
脑海中残存的另一部分空间装着少女的羞涩与自尊——北条初穗羞红着脸,一想到自己那从来未被男性触到的肌肤被安纳金这样任意轻薄。
少女又绝望又愤怒——可是在她脑海的某一个不知名的空间,仍随着那双在她浴衣下抚动的手而感受着某种火热的愉悦少女芳心还完全没有意识到那是一种销魂的刺激。
北条初穗小脸胀得通红,愤怒地盯着安纳金。
而安纳金则用我行我素,一副挑战的神态与她对视着;一双大手继续在北条初穗的浴衣下游走、抚动。
安纳金的一双手渐渐移向北条初穗那一双起伏不停的丰满的“玉女峰”——隔着
一层雪白柔薄的乳罩,安纳金的手火热地握住那一双柔软坚挺的玉峰。
一瞬间,仿佛一击重锤击中北条初穗的芳心娇柔的处女芳心,突然感受到一种不知从何而来的充实的感觉。
少女芳心深处隐隐约约地感到一种莫名的极度的恐惧,对那种“充实”的感觉的恐惧还是对未来将发生的一切的恐惧,她不知道。
但是,北条初穗那绝色花靥上却升起了一片娇艳的晕红。
少女一双雪白可爱的小手紧紧抓住那双大手,想把它们从自己圣洁的“处女峰”上拉开。
可是,那双大手继续结结实实地握住那一双乳罩下的怒耸乳峰,并且开始轻轻地揉摸、小心翼翼地抚搓。
安纳金火热地捂住那双柔软无比的高耸乳峰,揉搓着抚摸着。
安纳金用大拇指轻轻地抚着那高耸的玉峰滑向那双怒耸玉乳的最顶端。
隔着又软又薄的丝质乳罩,安纳金找到那两粒樱桃般大小的乳头并且开始老练地挑逗着撩拨着。
仿佛有一根轻柔的羽毛从清纯可人的少女的芳心滑过——一丝陌生而又刺激的感觉浮上心头。
虽然不知道那种感觉从何而来,叫什么?
可是,它是那样的真实,那样撩动心弦,令北条初穗一瞬间对自己有了一种恼恨,同时,她仿佛明白了起先自己恐惧的是什么!
少女芳心不敢相信,不敢面对这样一个现实,那就是她刚刚终于清楚地认识到,自己脑海中的某个角落竟然对安纳金的抚摸轻薄感到愉快。
自己的那种愉快的感觉本来应是未来丈夫享用的,她也不敢相信自己会对不是自己丈夫的男人的抚摸产生反应,还在不知不觉地细细地体会那种愉快爽悦。
甚至芳心的某个角落盼望着那种愉快的北条初穗羞红了脸,掉过头来,抬眼就看见那个骑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正用一种似笑非笑的神情望着她,一幅得意的样子。
少女一下子娇羞万分,连雪白的粉颈都羞得通红一片,因为她觉得安纳金仿佛已看穿了她的芳心,知道了她对安纳金的抚摸和挑逗所作出的反应,而且她还盼望安纳金继续抚摸她。
北条初穗羞涩而又无奈地赶快轻合美眸,羞愧得连柔嫩的耳根子都烧红了,真的是楚楚娇羞万般无奈——这一来,除了少女的一双雪白小手还紧张地抓住那双在自己胸部抚摸挑逗的大手外,没有了她那双美丽而又乌黑的双眸的监视,安纳金就更加为所欲为了安纳金低下头来,含住清纯可人的少女乳罩下那粒翘挺“花蕾”,伸出舌头轻轻地舔动。
柔柔的吮吸北条初穗娇靥晕红,羞涩地用美丽的雪白小手撑着那颗头颅,柳眉微皱,正想用力把安纳金推开,就在这时,一丝酥麻般的电流迅速从自己胸部的“峰顶”传来,逐渐流遍全身每一寸肌肤,使她那双雪藕般的柔软玉臂发酸发软,欲举无力连修长浑圆的粉腿都被那丝电流麻得紧张地轻颤。
安纳金用舌头连续不断地轻拨柔舔着北条初穗乳罩下那粒娇小的乳头。
而那电麻般的刺激也就不断地撞击着少女的芳心,而且,越来越强烈,逐渐由一丝丝汇聚成一股又一股,直透进下身深处这种强烈的刺激令北条初穗的理智一片混乱,芳心不知不觉地细细体味着那种酸酥麻痒的刺激。
北条初穗那一双雪白的,十根如葱尖般修长可爱的小手也忘了推拒,只是紧张的抱住安纳金的头,纤纤素指紧插在安纳金头发中,秀眸羞涩,以一种痉挛般的紧张一动不敢动地箍住安纳金的头。
这时,安纳金的舌头已经把北条初穗的那粒坚挺的乳头舔湿处女的乳头本来就敏感,透过那一小团濡湿,北条初穗更加直接地感受到柔软的舌头所包含轻舔所带来的刺激她的反应也越来越强烈北条初穗娇美如花的玉靥上,丽色娇晕,羞涩万分。
她的脑海已近似一片空白,任由一颗娇弱的处女芳心沉沦在那一波又一波电麻般的刺激中。
随着乳头上刺激越来越强烈,北条初穗渐渐感到一种空虚,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难受,也不知道是什么地方难受。
的呼吸已经变得有点急促,翘美的小瑶鼻